全文通過子產授政、大叔用寬以及孔子的評價,闡明了為政應當“寬以濟猛,猛以濟寬”,寬猛相濟的觀點。這種觀點既是鄭子產執政二十多年內政外交的經驗總結,也是先秦儒家對曆史政治統治經驗的高度概括和提煉。後來,它便成為中國曆代統治者治理國家的根本手段。 文章觀點鮮明,層次清楚,結構完整;善於運用通俗淺顯的比喻說明深刻的道理;善於通過人物的對話、言論,刻畫人物性格特征,塑造了子產、大叔、孔子等栩栩如生的人物形象,是一篇頗具文學色彩的曆史短文。
全文通過子產授政、大叔用寬以及孔子的評價,闡明了為政應當“寬以濟猛,猛以濟寬”,寬猛相濟的觀點。這種觀點既是鄭子產執政二十多年內政外交的經驗總結,也是先秦儒家對曆史政治統治經驗的高度概括和提煉。後來,它便成為中國曆代統治者治理國家的根本手段。 文章觀點鮮明,層次清楚,結構完整;善於運用通俗淺顯的比喻說明深刻的道理;善於通過人物的對話、言論,刻畫人物性格特征,塑造了子產、大叔、孔子等栩栩如生的人物形象,是一篇頗具文學色彩的曆史短文。
鄭子產有疾。謂子大叔曰:“我死,子必為政。唯有德者能以寬服民,其次莫如猛。夫火烈,民望而畏之,故鮮死焉。水懦弱,民狎而玩之,則多死焉,故寬難。”疾數月而卒。
大叔為政,不忍猛而寬。鄭國多盜,取人於萑苻之澤。大叔悔之,曰:“吾早從夫子,不及此。”興徒兵以攻萑苻之盜,盡殺之,盜少止。
仲尼曰:“善哉!政寬則民慢,慢則糾之以猛。猛則民殘,殘則施之以寬。寬以濟猛;猛以濟寬,政是以和。”《詩》曰:‘民亦勞止,汔可小康;惠此中國,以綏四方。’施之以寬也。‘毋從詭隨,以謹無良;式遏寇虐,慘不畏明。’糾之以猛也。‘柔遠能邇,以定我王。’平之以和也。又曰:‘不競不絿,不剛不柔,布政優優,百祿是遒。’和之至也。”
及子產卒,仲尼聞之,出涕曰:“古之遺愛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