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徽休寫丹青,雨弱雲嬌,水秀山明。箸點歌唇,蔥枝纖手,好個卿卿。水灑不著春妝整整,風吹的倒玉立亭亭,淺醉微醒,誰伴雲屏?今夜新涼,臥看雙星。
黃四娘沽酒當壚,一片青旗,一曲驪珠。滴露和雲,添花補柳,梳洗工夫。無半點閑愁去處,問三生醉夢何如。笑倩誰扶,又被春纖,攪住吟須。
崔徽休寫丹青,雨弱雲嬌,水秀山明。箸點歌唇,蔥枝纖手,好個卿卿。水灑不著春妝整整,風吹的倒玉立亭亭,淺醉微醒,誰伴雲屏?今夜新涼,臥看雙星。
黃四娘沽酒當壚,一片青旗,一曲驪珠。滴露和雲,添花補柳,梳洗工夫。無半點閑愁去處,問三生醉夢何如。笑倩誰扶,又被春纖,攪住吟須。
譯文
無須用崔徽的畫圖去增添美色,你的美貌春雨般柔弱彩雲般嬌媚,像碧水般秀美像青山般明麗,筷子頭一樣小的歌唇,蔥枝一樣纖纖細手,好一個嬌豔的美人。春妝整整齊齊水灑不著,身材修長亭亭玉立風兒一吹就會東歪西傾。從淺醉中剛剛醒來,孤單單沒有人相伴,深夜裏涼意襲來,愁望天上牛郎織女雙星。
黃四娘在壚邊賣酒,一片青旗迎風飄展,一曲清歌玉潤珠圓。
滴滴清露和著烏雲般的黑發,添上鮮花補上細柳,細細地梳洗打扮,沒有半點苦悶愁煩,請問作了怎樣的醉夢,請誰笑著相扶?又被纖纖玉手,攪著嘴上胡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