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首詩作於元和六年(811),表達了詩人對古代文物的珍視與保護之情。詩中所寫的石鼓文,是我國最早的石刻文字,為我國珍貴的古代文物。詩人以他特有的文學家、史學家的敏感,看到它對研究我國古代文學和曆史學的重要意義,並奔走呼號,希望朝遷予以重視。詩中還對朝中重臣和“陋儒”們進行了無情的嘲諷。就其詩來看,無論是讚美,還是諷刺,目的不過是強調保存和研究石鼓及石鼓文的重要意義,認為它是難得的“至寶”,應該從那荒郊野地運回,留在太學,以供“諸生講解得切磋”,免遭日曬雨淋,童敲火牛礪角,行其“日銷月鑠就埋沒。”因此作歌大聲呼籲,希望朝廷重視,聖恩榮準。然而其中卻發泄了不秒牢騷,這不僅有對“中朝大官”和“陋儒”的諷刺,連“孔子西行不到秦,掎摭星宿遺羲娥”,也表示了不滿。此詩主要針對朝廷不能愛護這樣極為珍貴的文物,從而發出的或許還有更為深一層的感慨。詩人在描繪石鼓文書法的妙處時,運用了多種比喻,進行淋漓盡致的渲染,頗有感染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