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了增強表現力,信中明征暗引的成語和典故很多,顯得文采斐然;但是用得妥帖巧妙,並多是平時已為人們所熟悉的常典和名句,所以一點也沒有艱澀之感。作者還十分注意語言的感情色彩,往往隻用一兩個字就傳達出豐富的內涵。用字不多,但從中可體味到隱含著的惋惜之情。另外,此信的音韻節奏也非常和諧。作者對於句子的抑揚頓挫和段落的承轉連接都十分,全文猶如一溝溪水,汩汩流出,了無滯礙。
在整理、編訂遺文的過程中,他對亡友的詩文也與《典論·論文》一樣,一一作出了公允的評價。但與《典論·論文》不同的是這封書信並非旨在論文,而是重在傷逝:一傷亡友早逝,美誌未遂。在七子中,隻有徐斡一人“成一家之言”,“足傳後世”,可以不朽;餘者才雖“足以著書”,但不幸逝去,才華未盡,“美誌不遂”,令人十分悲痛惋惜。二傷知音難遇,文壇零落。早逝諸人都是建安時期的“一時之雋”,與曹丕聲氣相通,他們亡故後,曹丕再也難以找到像那樣的知音了。“今之存者”,又不及他們,鄴下的文學活動頓時冷落下來,建安風流,零落殆盡。因而他一邊整理他們的文章,一邊“對之技淚”,睹物思人,悲不自勝,傷悼忘友的早逝。
- 參考資料:
- 1、上海辭書出版社文學鑒賞辭典編纂中心編 .三曹詩文鑒賞辭典 :上海辭書出版社 ,2013.03 :第156頁到第160頁 .
- 2、古文鑒賞辭典珍藏本上 .上海辭書出版社文學鑒賞辭典編纂中心編 :上海辭書出版社 ,2012.01 :第572頁 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