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母教子的影響特別深遠,早在西漢時期韓嬰的《韓詩外傳》中,就用有關孟母的故事來解釋詩義,劉向的《列女傳》中,首次出現了“孟母”這個專用名詞。 東漢女史學家班昭曾作《孟母頌》,西晉女文學家左芬也作《孟母讚》。
南宋時的啟蒙課本《三字經》引證的第一個典故就是“昔孟母,擇鄰處,子不學,斷機杼”,這一普及於封建社會後期的啟蒙讀物,雖經明、清學者陸續修訂補充,而孟母三遷、斷機教子的故事始終冠於篇首。
山東監察禦使鍾化民《祭孟母文》讚揚道:“子之聖即母之聖”、“人生教子,誌在青紫。夫人教子,誌在孔子。古今以來,一人而已。”
隨著孟母故事的廣泛流傳,封建統治者也竭力將其塑造成符合其需要的偶像,封建皇帝對其屢加封諡,直到幹隆二年(1737年)加封孟母為“邾國端範宣獻夫人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