⑴淒涼犯:係薑夔自度曲,《白石詞》注:“仙呂調犯商(當作雙)調”。其詞序說:“合肥巷陌皆種柳,秋風夕起,騷騷然。予容居闔(閉也)戶,時聞馬嘶,出城四顧,則荒煙野草,不勝淒黯,乃著此解。琴有《淒涼調》,假以為名。凡曲言犯者(犯曲,即今之樂曲中轉調也),謂以宮犯商、商犯宮之類。如道調宮‘上’字住(住字,即結聲,指一曲中結尾之音,又稱‘基音’。是考察樂譜屬於何調的重要依據),雙調(即商調)亦‘上’字住。所住字同,故道調曲中犯雙調(道調是仲呂宮,雙調是夾鍾商,皆住聲於‘上’字,故可相犯),或於雙調曲中犯道調;其他準此。唐人樂書雲:‘犯有正、旁、偏、側。宮犯宮為正,宮犯商為旁,宮犯角為偏,宮犯羽為側。’此說非也。十二宮所住字各不同,不容相犯;十二宮特可犯商、角、羽耳。予歸行都,以此曲示國工田正德,使以啞觱栗角(吹奏樂器名,以竹為管,以軟蘆為哨,其音圓正,低於笛而高於簫)吹之,其韻極美。亦曰《瑞鶴仙影》。”此調九十三字,上片九句六仄韻,下片九句四仄韻。例用入聲韻。
⑵重台水仙:即複瓣水仙,韓翃詩“異花何必更重台”句可證之。
⑶裾:一本作“裙”。
⑷綃:一本作“絹”。
⑸掐:一本作“滅”。